是?
他要早说热闹是这个,他就不期待了。
这简直是擂台。
“知道啊。”裴越轻飘飘的一句让展言都快摁不住周故林。
“知道你还…?”
他咬牙切齿:“裴越,饭能乱吃,话不能乱讲。”
周故林已经起身,暴怒下手背青筋都在抽动,在他动手前展言拉住了他的衣角:“坐下。”
周故林转头看她。
“坐下。”
展言重复说了一遍。
周故林看到她眼底的狡黠,听话坐回去。
只听展言说:“裴先生近来有时间吗?”
众人摸不清头脑。
不等裴越回答,展言又说:“我建议裴先生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,毕竟对于裴家来说是大事。”
裴越拉着尾音:“哦?”
“据我所知,一般有像裴先生这样变态癖好的人,都阳痿呢?”展言一脸真诚,好似真在为裴家担忧:“裴家香火怕是要断在裴先生这儿了。”
空气死一般寂静,好半响,裴越才轻笑:“多谢提醒。”
这局过后,大家都心有余悸,游戏不再玩,展言对周故林说: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周故林下意识想跟着,展言打断他的行动说:“一会儿就回来,你在这儿照顾好夕夕。”
不久前时梁换了位置坐到林静夕旁边,眼下眼冒桃花,快把自己融化了贴林静夕身上。
“喂!”
隔间有人在打着电话,声音压的极低,女人早就检查过了,厕所只有她一个人。
“我都准备好了。”
“我花了那么多钱买的春药,就赌今晚能不能成功了。”
“三滴?不行。”
“我要放半瓶,三滴万一药效不够怎么办?”
“行了行了,我自有分寸,你就别管了。”
外面有人洗手的声音,女人一下子噤了声。小心翼翼推开门,早已空无一人。
她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