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文卿已经坚持不住,只言片语未说,双腿一软,径直倒在那人怀里,
她抓着她莲青的袍子,喘息益发混乱,救救我救救我她崩溃地哭饶,给我解药求你了不要这样你要我做什么都行
清幽的声线从耳边淌下,可是嫂嫂迟到,得罚。
她的声音比荣卿更偏女气一些,很好听,也很温柔。但文卿此时对她只剩下害怕以及痛苦无助中的臣服。
这道声音于她而言仿佛魔咒。她颤抖着抬头看她,这人眼睛与荣卿的细长凤眼别无两样,眼角向上剔着,瞳仁则藏在长睫投下的鹅毛似的阴影中。当她对上她清冽幽深的视线,不觉心中一悸,一种异样的滋味神使鬼差地涌上心头。
堂下,文卿依照吩咐一件一件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。
愈演愈烈的空虚让她心中最后的理智也轰然倒塌。
她已经什么都顾不上,只要她能让自己摆脱这种痛苦,只要能摆脱,被侮辱也无所谓。
待脱得一丝不挂,文卿赤身裸体站在她的面前,任其打量。
大抵大家闺秀的身体都是这般干干净净一身无暇白肉的,匀称而娇嫩,尤其眼泪未干,双眼哭得微红的时候。她如此想着,上前了两步,将手伸向女人毛茸茸的腿心。
文卿吓得下意识后退,她便将她的肩膀按住,威慑一般凝视道:我得检查一下嫂嫂有没有听话。
文卿委屈地哭:我若没听话,何必来找你
好好说。她的手指已经碰到了女人娇嫩腿心,拨开贝肉,里面湿得滴水,她轻车熟路找到狭窄的穴口,将一根指端往里面抵。
那里太窄,还没用力气,一股酸胀感就让文卿害怕不已,不要
我让你好好说。指端进去了,穴口一圈薄肉紧紧勒着,她大概知道确实如此,但依然不依不饶地深入。片刻,指腹在紧窄肉穴中找到一块极软之地,她恶劣地顶了一下,你应该怎么跟我说话?
唔、一股酸软快感骤然入侵,文卿身子一搐,手指紧紧揪着她的衣服,梨花带雨地哭泣,唔呜我听话了,没有让他碰我
叫我什么?
她可怜地摇头,不知道嗯啊、求你不要顶那里
她将另一只手去抬起她的脸,逼其直视,穿着衣服,叫我鹤生。脱了衣服,要叫我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