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晚上5点50,徐慕兰去市里开会还没回来,阮明玉去上补习班,家里只有阮序秋一个人。
她坐在床边紧张地捏着衣角,想起下午应景明说:“晚上6点我会去找你,你要愿意就给我开门,当然,也可以不开门,毕竟这是你情我愿的事,我可不想被你以强奸罪起诉。”
看向时钟,55了,只剩五分钟。
阮序秋忐忑到心跳错乱,左右看了看,起身去厨房冲上半壶热茶。这时,外面终于传来了敲门声。
匆匆来到玄关,她调整好呼吸,擦了擦手心的汗,适才拧开门把手。
看着站在门外的人,她强装镇定地问好:“来了。”
应景明笑了笑,“主任,我应该没有迟到吧。”
“在校外就不用叫我主任了。”二人依次进入卧室,阮序秋局促地来到桌前沏茶,正要递给她,忽听见身后传来咔哒一声。
门被锁上了。
阮序秋吓得浑身随之一抖。她惊慌失措地回头看着那人,应景明却只是无所谓地笑着向她靠近,“主任应该不是想要跟我开着门做爱吧。”说着便将她压到书桌上,急切地吻了上去。
“唔、等……”
狂风骤雨的吻让她应接不暇,没一会儿,她便感觉喘不上气。她迷蒙着眼推打着她的肩膀,有些太快了,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,不知怎么应付,所以心慌地挣扎着。可是应景明丝毫不予理会,甚至开始脱去她身上的衣服。
在她看来,这个女人应该巴不得被玩坏才对,因此面对她,应景明没有丝毫心理负担,她只需要如她所愿,同时从她身上汲取美味的精气就可以了。
实在是桩一举两得的好事。
“呜呜、应、等等…不……”很快,她身上被脱得只剩内衣和内裤了,那只手在她的身上席卷一般游历着,赤裸的凉丝丝的感觉更增加了她心里的不安。
半晌,应景明放过她的呼吸,双手绕到她的背后,一面将内衣的扣子解开,一面微喘着问:“她们几点回来?”
“八点左右……”阮序秋不知所措地按住正被取下的内衣,像捂住最后一块遮羞布,“等等……”
“后悔了?”
“不是……”阮序秋低下头嗫嚅,片刻,适才忸怩地抬眼,“我有点紧张……”
灯光下,应景明能清晰看见此时她的脸颊上正漾着一层浅浅的粉色,眼镜下锐利的眸子也弥漫着雾气。没了平日的那层皮囊,此时的她就这么赤身裸体站在她的面前时,看上去竟然像个不知所措的女孩。
不可思议,应景明深深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议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二人来到床上。应景明同样脱去了自己的衣物,压在她的身上,从脖颈温柔地吻到她的乳房,另一只手来到她的腿心轻轻地揉搓着,慢条斯理地用前戏安抚她的身体。
“嗯唔……”两片丰满娇嫩的贝肉被手指揉得向两边打开,露出里面红艳艳的湿淋淋的牡蛎肉,随着动作,指腹恰到好处地碾压在敏感的阴蒂上,快感柔软地滋生,让阮序秋不禁发出舒服的叹息。
香味溢出来了。应景明备受鼓励,张唇将乳尖含在嘴里逗弄轻咬。等湿得差不多了,才缓缓地将手指送进去。
现实到底跟梦境不一样,阮序秋想,仅仅只进了一根手指,就已经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身体被外力打开的轻微的不适感,让她浑身因为异物的入侵而不自觉紧绷起来。
那如果真在现实生活中体验梦中那种程度的性爱,可能真的会被肏死。阮序秋抓着枕头,迷乱地咬着嘴唇。
想到此处,那人的动作微微停顿。她疑惑地睁开眼,发现这人正以一种微妙的意味,紧紧攫着她的目光,同时往穴内又加了一根手指,凝视着她,缓缓地抽插起来,然后一点一点逐渐加快,“是不是快一点才能满足主任?”
蜜穴紧致地吞吐着手指,突然的激烈插得她浑身都因此抖动起来,有些疼,但是快感在攀升,不断冲刷着她的神志,阮序秋的腰肢不受控制地一挺,目眩神迷地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,“呃、嗯……等、慢点……应景明,你慢点……”
切实感受到的快感,比梦境里强烈一百倍。她不堪承欢地闭上双眼,两腿绵软无力地蹬着床单。
将要到时,这人却再次停下了动作。
“这个是……”应景明一怔,从枕头下取出一件东西,拿在手里,又惊又喜地打量,“原来主任喜欢道具么?”
阮序秋一怔,想起了什么,忙抬眼看去,果然见她手里拿着一个触手形状的情趣用品。
玩具是硅胶的材质,最粗的部份大约三指,长约半臂,吸盘从大到小依次排列,模样十分真实,就像梦里进入她身体的触手的缩小版。
看着那玩具,腿心的小穴下意识地缩了一下。太羞耻,阮序秋忙避开目光,颤巍巍地阖上双腿,“不可以么……”
应景明向下看了一眼她的动作,乐不可支地笑道:“可以,不,应该说正合我意。”她一手握着触手,一手去分开她害羞地并在一起的双腿,“我很喜欢这个道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