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调子的心弦。
她并不是喜欢她,她不可能那么轻易喜欢上一个人的,对她,或许仅仅只有一点奇怪的羡慕或者嫉妒,或者怨恨。如今,就连这份怨恨都今她感到迷人。
她实在太干涸了。
漫长的接近中,陌生的唇瓣终于不可思议地落在她的唇上。
就像做梦一样,她们顺利吻在了一起。阮序秋背脊紧紧贴着柜门,仰着脖子,不敢相信地被唇瓣亲吻着嘴唇,被柔软地舔着、含着。感觉很奇怪,感觉心脏密密麻麻地跳动着,这让她的脑子有片刻的宕机,反应过来后,不禁两腿发软地挣扎了两下。
“唔、唔……”鞋后跟蹬得柜子发出刺耳的短响,被手掌抓着的手腕也绵软地挣扎,可是吻还在继续。她被引导着张开了嘴唇,牙齿也被撬开,他人的舌尖擅自伸进这片尘封已久的口腔的时候,阮序秋的手指像被刺激的含羞草一样,不知所措地收在一起。
她的呼吸都被挑逗、被攫取、被玩弄、被羞辱。尽管如此,却舒服极了。
终于停下的时候,阮序秋那双锐利的眸子已经红得不成样子,脸颊与脖颈也染了粉意,双眸雾蒙蒙地瞪着她,用力地喘着气,“流氓,你放开我,你信不信我、”
应景明被她的口是心非弄得失笑,“我是认真的,阮序秋,你难道不觉得我们在这方面很合拍么?”
“什么意思。”
“或许……”她循循善诱,“阮老师知道‘炮友’是什么意思么?”